理论上,我们可以做到的程度与实际上能够完成的程度是不同的事情。一旦付诸实践,就无法避免众口难调。为了能够让理论与实际匹配, 需要完成哪些工作?首先要像雕刻家一样,选取材料,剔除无关选项,成就最好的作品。现实与理论的关系往往错综复杂。但是所有的理论都值得实现吗?纳粹分子也有理想的。脱离了具体的语境去谈论理论是没有意思的。从事具体的细枝末节可能有助于帮助我们抵达我们想要去的地方。比如树立一个目标是挣一个小目标,那么所有的行为动作都要按照这个最终的目标来实现。在实现过程中的付出是在所难免的,也就意味着需要牺牲一些其它的可能性。比如你在追求财富自由的时候,其他人在学术上、在人际关系上或者许许多多的其它领域上,存在建树。一旦价值多元,我们很少需要在每一个能够表达的分支上拔得头筹,我们为什么会产生这么无聊的企图呢?因为社会存在一种筛选机制,这种筛选机制表明资源有限,需要具备某种特殊的能力出来干活。
回到人最初的欲求,也就是温饱问题,在温饱问题基础之上,我们能做些什么呢?在满足了温饱问题后,似乎我们习惯生活在一种闲暇的状态之中,紧迫感消失了,在很多时候,自我追逐,自我约束成为了一种风尚。在历史的长河中,时间是最好的检验装置,我们似乎想抵达一个确定性的状态,而这个状态并不是由自己评判,而是由第三方评价的。
不断地学习的过程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将各种似是而非提炼成确定事物的过程,我们还有一种倾向是认为我们只能够对经验之上的事情有所说道。没想到,理论解放了这种与身俱来的桎梏,如此说来理论研究不一定要和现实严丝合缝,但是理论的受众是人,所以哪些广受好评的理论就是好理论吗?是什么在制约理论市场的发展。如果我们做什么都没有理论支撑或者说依靠某种理论我们就能抵达某地,就像航行在海洋上去探索未知领域的时候,什么才是重要的呢?首先存不存在一种理论,再就是这种理论是不是最优的?理论和实践的差别?为什么我们在行文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就养成了一种讲大道理的作风?彷佛告诉人家一个自以为是的真理就能普度众生似的。往往每个人都恪守自己的一方田地,对他人的说道是充满戒心的,这种戒心无关于道德评价而是内蕴的。优秀理论特征一般是明确的,而且非常清晰的,至少对人是无可见灾害的,允许讨论的,谨慎的,前后一致的等等特征。所以在行文过程中我们一般做的是形而上的工作。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指的那些完全脱离实际的人,那种对某种理论拥有绝对性的排他性的理论占有者,无论如何也不想被其它噪音理论渗透的人,只要他们于人无害,这无可厚非。但是如果要让这种排他性理论带着一种舍我其谁的戾气去指指点点,臧否其它所有的万事万物,不免让人厌烦。既然是理论探讨就应当是存在妥协空间,在这个妥协空间中存在一种互相说话的机会,极端地排斥是不理智的行为。从事理论工作的乐趣在哪儿呢?如果不存在某种确定意义上的正确答案,那么就应当允许不同的理论之间彼此交锋,胜负应当交由实践来检验。如果我们无法尊重事实,并且一贯否定事实,那么最终我们的理论最终将抵达何处。
理论并不是操作手册,而是对现实的一种解读,当先存的理论不足以准确描述现实时,理论带给我们以安慰。历史上的我们之所以筛选出来那么多漂亮的理论,是因为他们能够广泛地应用于实际生产生活中,对人类的兴旺发达发挥了重要作用。所以并不是所有的理论都被平等对待的。即便个人不主动筛选,群体会不自觉地进行筛选。好的理论不仅能够解释过去的现象,比如相对论,也能够预测未来。但这并不等于理论就完全正确。不同领域的理论发挥的空间不一样,而在某些方面,在历史还没有积累足够的素材之前,优秀理论的诞生需要非同寻常的时间和时机。在回过头来看的时候,人类历史上不朽的理论家们的理论严丝合缝地在它所处的环境下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以至于在它之后长得像理论的东西都不过是它的推论而已。一旦了解到理论创造的这种复杂性,对于那些有抱负的人来说,多少理论都将成为空谈,而尤其神奇的是,而这一点对每个心存抱负的来说是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