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mport有一句直戳人心的漂亮话,大概是这么说的,“思考就要写下来,如果你不动手写,那大概是你认为你在思考”。很奇怪,我们竟然 生活在模糊之中。除了白天就是夜晚的时代,我们倾向于习得一种结论是二元论。二元论给人异常清晰的感觉,越是简单的越是拥有更多的 受众。在我们有限的脑海中,思维观念的更新说快也能很快,说慢却无比慢。如果没有一个外部环境的干扰,我们大概就是温水煮青蛙,越 来越适应在温水里呆着,直到沸腾才想起来滚烫。到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太迟了。
说服是一种技巧,并且对不同的人群,采用的方法是不同的。怎么样的叙述会让人感到舒服没有烦恼,甚至像爽文一样让人感到愉悦,这需要 习得怎样的技巧才能做到?在一本正经的背后都需要通过嵌入广告来缓和气氛的年代,没有点转折能力的文字简直令人感到愤懑。没有期待的 转折点,人们会感到失望,但是如果能够提供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制造某种神圣或者神秘或者令人绝望的结论,他们的感受是会发生改变 的。大概作家在行文的时候,他们必须照顾到读者原本的持有的想法吗?又或者,作者在试图传达自己意见的同时,是否有一个清晰的读者画像。 所有这些基于攻心的技巧都不出意外地令人沮丧。我们有时会为了把自己的想法看得无比重要,以至于在他人不同意时产生强烈的不适。于是 就未经许可地把其他人比作牛马,譬如古已有之的对牛弹琴还有“你不能强按马儿喝水”。这种没来由地以己为师,并且对其他人的痛心疾首的 出发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没有明确的描述,那么思维就会陷入到一种混乱之中,如果非要在混乱之中生活,那我们必须要做到哪些事情呢?是否必须怀抱一个清晰的 目标才能幸福的生活?当我们被问到关于意义之类的问题时,不自觉地,莫名其妙就会存在很多高大上的表达。比如活着是为了见证体验更好的 生活。但是我们的生活除了主观或者因为遗传而来的豁达乐观劲儿外,还有别的什么期许吗?单独的生活存在意义吗?适应社会是适应社会的什么? 社会如果充满了不怀好意的邪恶、欺骗、野蛮等贬义词充斥的词袋子,那适应的是什么?价值取向是先于社会而存在,而是必须通过一定程度的 自我扭曲去匹配契合社会的需要而形成。现实的复杂程度不可能用一个单独的公式来概括,那什么才是安身立命的信条。心灵该归向何处?
行动和思想是什么样的关系?如果没有一个具体清晰的认知方法论,那么会导致行为的混乱吗. 如果执迷于批判,那么创造性如何体现。存在一种 永不止歇地自我怀疑自我肯定地循环往复。所以一旦涉及明确描述的前提是可以被描述。
面对不懂的选择闭嘴是一种解决方案,对于懂的部分则需要尽量懂。所谓懂,需要通过什么验证呢?需要通过质询,通过反问,这样我们可以通过 反对的意见来收获对特定懂的事物的范围和边界。在正当法律的规定下面,事物的边界和范围是可以被描述的,如果法律没有禁止,那么讨论的标的 应该是自由的。
话到这里,明确描述如果想要可行,那么它一定是在一定范围内进行的。但是在某些情况下,比如小说创作,我们不需要那么明确的东西,因此需要 一些特殊的创造力帮助我们破坏对现有世界的固定认识,通过小说的描述,使得读者逃离现实的束缚到达一个理念的世界。在那个虚构的世界中,我们 似乎可以任意为之。但现实告诉我们不是,深受人民喜爱的作品,一边不是纯粹的脱离现实的,而是类似现实,让人陶醉。它试图描绘的图景是如此 波澜壮阔,使我们如痴如醉。作者是先于读者知道所有的细节,他像雕刻家一样,有选择性地告诉我们关于他那个世界的种种事情。并且按照他自己 掌握的顺序,在获得了对那个世界的全权掌控后,似乎一切都变得稀松平常。没有值得特别强调的事情。那荣誉是怎么回事?明确描述也要遵循一定的 标准才行吗?明确描述也是存在优劣的。是什么导致了有一些描述被我们认为是读来爱不释手的描述?不知道。
可以描述的客体是无限的,那么只能从小处着手。从已知的身边的小处着手,描写一棵树,然后发现一个森林。